終於要寫點什麼東西了,夾雜著最近內外交煎的紛擾情緒,在今晚聽了小克提供的音樂之後,更是百感交集。

之所以被這首歌感動,無關乎政治立場、無關乎寫歌目的,是這首歌的歌詞打動了我,提醒我內心中對土地認同的一股熱愛,也是這份認同,讓我自意識到它存在起,便開始對很多事物有不同的視野和思維,包括自己的生命。




為了3月22這一天,我寫了一首歌(阿翔的音樂部落格,內有歌曲播放

詞/曲/編曲/演唱/口琴:陳泰翔

牽起著咱的双手 擱向前走
雖然暫時的失敗 但是咱不驚

天公伯仔攏有塊看 咱的打拼
總有一天子孫仔會知影
台灣才是咱的名 喔~

風愈大 我愈要走
不論這條路有外多的困難和折磨
風愈大 我愈要走
目屎擦呼乾 跌倒不算啥
因為咱是驕傲的蕃薯仔子

聽完這首歌,想起昨天爬草嶺古道近啞口時起大風的情景與心情。當時一邊被強風細雨猛力吹打著(還好是細雨,如果是暴雨,我不敢說我還會勇敢向前行 XD),一邊往前走,內心想的還有最近發生的一件憾事。當時用力移動雙腳,踏在地上一步步前行,心中不免感慨,人的求生本能是因為與土地之間存在密切的關係,為了活下去必須奮鬥、掙扎,用進一切努力只為存活;人都需要勇氣,勇氣往往來自與土地間的關係及因此而產生的強韌生命力。


天空下著雨,走了一個多小時後山裡又起霧,近啞口時大風不斷,路旁的草都被吹倒一邊。


這幾天明明白天搞得很累,可是很晚仍都無法安然入睡,雖然自己可以很理性地看待生死,可是心中總不免對無盡的輪迴感到沉重。(請將滑鼠移至本文標題上方處觀看本篇文章發表時間,是的,這時候我還無法入睡。)


這讓我想起
手塚治虫的「火之鳥」其中的一個故事,一位對女兒很暴虐的國王,鼻子長了致命的腫瘤,找來深山廟裡傳有不凡法力的女尼要治病。女尼說可以治好國王的病,因此女兒便上山殺了女尼。可是因為每天都有病人蜂擁上山排隊等著治病,殺了女尼的女兒不得已只好化裝成女尼,幫忙治病。扮成女尼的國王女兒每天利用神物幫忙治病,晚上也跟隨從打算逃離這座廟,可是總是找不到下山的路,最後又回到原點,只有他的隨從離開了,時空彷彿靜止,她無法逃脫。於是國王女兒只好每天繼續幫病人治病,忽然有一天,她看見上山來準備要殺她所化裝成的女尼的她(國王的女兒)。

國王女兒又再度殺死女尼一次,時間便如此這般不斷地輪迴。化裝成女尼的國王女兒一直幫病人治病,並等著有一天,被上山來殺她的國王女兒所殺死。每次看完或想到這個情節,我都不禁感到很恐怖很沉重很鬱悶。這是國王女兒永世不變的劫數,她自己種下的因,因此要不斷承受這因所產生的果,陷入不斷被自己所殺的輪迴當中。或許直到有一世,她不再上山殺女尼,自己才得解脫。

只有自己能讓自己真正解脫於永劫回歸(請參見:Bubbytung回應所提到的「永劫回歸」,不願面對再多的磨難與真實的自己,都只是逃避現實而選擇墮落崩潰的藉口。真正的蕃薯仔子命很賤,可是從來不隨便掉眼淚;真正的蕃薯仔子像星星之火抹不滅,無論什麼困難都能勇敢面對,終至有燎原之勢,蔓延曠野;前面愈是艱難重重,愈是要努力向前走。(OS:這才是正港的男子漢啦!--女性通用,誰說女生不能勇敢大步往前走?)

(PS: 草嶺古道照片已補上,當天起霧,拍的照片大部分都霧茫茫的,勉強先擠出兩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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